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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跑了。”冉空想着，随后她开始下落

    红色的衣装裹在她的身上，伴随着红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，白皙的赤足点在了枯焦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“死没？”她问。

    卓雷没回答。

    “不说我就把你给埋了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废墟下传来一声呻吟。

    白芽绝巅的肉体类进化者想要重新生出血肉还是需要花点时间的，三十三可以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，而卓雷要的时间还要更长一点。

    并且这一次的时间额外长。

    好在冉空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，她就这么站在废墟上静静地等着，等着卓雷恢复到足以和自己正常交流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反正现在的世界已经很很混乱了，自己也来不及做什么，那就什么也不做。

    约莫用了十多分钟，废墟里才坐起来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白芽绝巅？”冉空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卓雷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被打成这样？”冉空问。

    “他是正面击败我的。”卓雷说，“没有用什么阴谋诡计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冉空说，“可我没觉得你比他弱，是不是因为你要照顾到城市里的普通人，所以有顾虑？”

    “没那么多借口。”卓雷试了一下，然后站了起来，“输了就是输了，我还不够强。”

    “下次赢回来就是了。”冉空觉得无所谓。

    “你又没输过。”卓雷有点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不可能输。”冉空歪了歪头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？”卓雷问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但我刚刚杀了不少那样的人，有一个长得跟我一样，她说自己叫五号，然后被我一剑削掉了头。”冉空平淡地说，“其他人长相也都很熟悉，有古浩然、枯松老人、尤娜……不过我可以看出来都不是真的，所以我把他们也都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其中还有个人长得像东方涯涅，他说他是二号，已经是青藤了，也被我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刚刚那个人说他是一号。”卓雷说。

    “嗯，他挺强的。”冉空想了想，“这些人是按照实力来分名字的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？”卓雷也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那棵树是什么？我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不少地方长了。”冉空，“看上去像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像是深渊的巨木林？”卓雷说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和理事会的通讯断了，不过应该不是深渊，因为没有原初在地球上爆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冉空说，“我要去找久天，他知道的事比较多，要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卓雷说，“我还有事要做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冉空说，“一路顺风。”

    “一路顺风。”卓雷说。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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