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……? 孤巳已经非常克制了。 按照他原来的脾气,这眼前的野兔早就成了一片一片的。 “……师父。” 小兔子嘴里的包子吃完了,她觉着有点噎,还就了口果汁。 看看濒临发飙的蛇先生,又看看唇边带冷笑的野兔师父……小兔子眼睛为难的眨了眨。 她放下了筷子,抱着自己的耳朵,用脑袋蹭了蹭野兔师父的下巴。 “……” 野兔没好气的用下巴顶了回去,“干嘛?” “……”孤巳。 我不酸。 我酸什么呵呵呵。 “你不要气蛇先生啦……还有朱朱,我该去看看她的耳朵有没有事儿了。” 小兔子见师父理她了,立马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 “我现在耳朵还疼着呢!朱朱叫的那么可怜,肯定比我疼多了……” “……”孤巳莫名的膝盖中了一剑。 提到伤耳朵这件事情,孤巳也不敢乱发飙了。 本身就理亏,再胡作非为,小兔子绝对绝对不爱搭理他了。 野兔不让小兔子下去,只瞥了眼昏过去的朱朱:“族内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草药师。凡是让你亲力亲为,这圣草药师不做也罢。” “……”族长膝盖也中了一剑。 “你身为一个伤患,现在要做的就是在我怀里好好呆着,把饭吃完,把肚子吃饱。” “听到没?” 野兔戳了戳小兔子的腮帮子。 “……知道啦。” 小兔子吐吐舌头,真的听话继续吃东西了。 “……”孤巳。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傻瓜。 巴巴的过来为小兔子‘捍卫权利’,结果人家两只兔子和和美美的,就他最多余。 但又有什么办法。 小兔子耳朵还伤着,他总不能气急了,又把她那可爱的长耳朵再伤一次吧? - 宴席散了之后,族长喝得七荤八素,被两只美人儿兔扶回了小木屋里。 第(2/3)页